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身边朋友以及亲人的残忍，不要给自己的朋友亲人留下任何隐患1

虚空上的数十人皇，他们的意识已经在庞大的压力下彻底崩溃，如今只是一具具杀戮机器而已。此刻斩杀他们，对他们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喂喂，你这是在教唆小孩子杀人啊，太不厚道了。”

秦罗撇嘴。

不过他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因为他很清楚，姜小凡此刻所说的话是对的，本就应当如此。如果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