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是潮运码头,上了岸,顺着码头的路往里面走就是市里了。” 眼看就要到码头了,船夫向着坐在船上的林天齐道,船夫是个个子有些干瘦的中年男子,面色黝黑蜡黄,满脸沧桑,很显老。 “好,谢谢你了,把我送到岸上就行了。”看到已经不足三百米的码头,林天齐也从船上的屋棚中走了出来,掏出一枚一块面值的大洋递给船夫:“一路上辛苦你了,这个是船费,不用找了。” 这船夫人挺不错的,一路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