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酒店的房间里,朱跃鑫脱了衣服趴在床上,凌霭丽则拿着白药气雾剂给他小心的处理着伤势。 “不疼……”朱跃鑫傻笑着,那一棍,在他的背部和肩部的位置留下了两道将近二十厘米长的青色淤青痕迹,他之前还感觉疼,差点背都直不起来,但这个时候,随着凌霭丽的手轻轻的在他的背上揉动着,他却觉得一点都不疼了,甚至恨不得那样的伤势多有几道,然后他就可以这样躺在床上,让凌霭丽的小手永远不离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