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清欢家,捡空弹壳和弹头,张景这才朝堂屋大门紧闭,藏在屋内深处的老船长喊。 “清欢船长,你可以出来了。” 听见张景声音,清欢从里面打开房门,紧张问:“那只鳄鱼呢?” “我用车把它撞成重伤,它以后不敢来了。” 清欢已经77岁,加上酒不离手,脑子转得慢,不疑有它,好奇问:“你为什么回来?” “带来一些米和油,”张景叹息道,“下一次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绵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