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将军贡。 握手寒暄几句,张景和将军贡隔着茶几面对面坐下。 “张先生,”身宽体壮的将军贡直奔主题,“我们需要一些科学力量,应对一种即将传染开的新病株。” “我在棒子有一个女朋友,”张景假装不知问将军贡,“她也感染一种新病珠,具有效强传染性,表现出来的症状是嗜酒,此刻正在香江接受治疗,是不是同一种?” “我们说的是同一种病株,”反应一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