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绝对信任张景,去掉针头保护罩,就打算扎自己。 “会很疼,”张景提醒,“如果你忍不了,最好换个安静地方。” 陈光把外套脱下来,咬住外套袖子,露出手臂,直接开始打针。 张景看着头皮发麻,主动下车,到外面等。 依靠车头坐着,虽然车窗车门都关着,张景依然可以听见车里传来犹如野兽的低沉咆哮。 大概过去十分钟,陈光体内痛苦过去,人像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