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二十度出头,空气中带着好闻的海盐味,站在监狱岛码头上,张景正跟萧云云打电话。 “张景,”或许是压力太大,萧云云在电话里道,“派对上,我被坎德拉按着头向你道歉,这个心理槛,我一直没过去。” “坎德拉有向你道歉。” “是的,她确实有向我道歉,可我还是没法迈过心里那道槛。” 张景明白,所谓念头不通,卡住了。 看小说,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