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正在画着训练场对面的悬崖绝壁,低头看画板的时候,却感觉眼前突然冒出一道黑影,遮挡了阳光。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 “季凉,你无视我。”程燕西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在画画。”季凉拿橡皮擦了擦自己不满意的地方,眼皮都没抬。怎么感觉程燕西有些无理取闹? “别画了,基地里来了客人,跟我去会客。”程燕西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