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靶子,专门给人练准头。” “程少,你可饶了我吧!”医生哭丧着脸,坐到季凉身边,例行公事般的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呀?” “昨天晚上。” “以前也这样吗?” 季凉摇摇头,“这次,突然有点疼,不过现在已经好多!” 程燕西站在床边没有说话,这小丫头不会是昨天吓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