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程燕西脸上的肌肉一抽搐,道,“你可真是会猜!” “难道不是吗?”贺景荣笑道,“不要死鸭子嘴硬。” “不,我只是兴奋。”程燕西忽然邪邪的笑了笑,眼里像深不见底的寒潭,逐渐聚集起风暴。 “兴奋什么?” “兴奋我想到让季凉痛苦的办法了。” 贺景荣一愣,看着程燕西,坐直身子,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