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其实吃得差不多了,只能跟程燕西说话来扰乱他的思绪,问道:“你什么时候离开啊?” “你走吗?”程燕西抬起眼来问。 “我还要写生呢,虽然脚上有伤,可我能在屋子里画画啊,再说这次写生是有学分的,我不能走。”季凉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走。” “那你单位里的事怎么办?” “上个月把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