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丈夫!” 程燕西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贺景荣只坐在座位上,一副从容的听程燕西嘟囔。 “她,季凉!她凭什么不听我解释?!我跟程然……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程燕西说完,咕咚咕咚将酒灌进肚子里,酒杯往桌上一掷,庞大的身躯仰面向后倒去,整个人颓废的躺在沙发上,左臂放到脸上挡着灯光。 “不喝了吗?”贺景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