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很明确,”程然在病床前几步站定,双脚正好踩在月光上,盯着季凉,继续开口,“我不想跟你作对,可谁让你是程燕西的妻子?所以很抱歉。”说罢,程然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是燕西跟我的骨肉呢!” 混蛋!季凉的手攥着裤脚,她微微抬头,一开口,惊觉自己的声音是无比陌生的沙哑,“程然,滚出去……” “季凉,你什么时候跟程燕西离婚?”程然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