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远尘前后一阵忙碌,盥洗完换上了干净衣裳。身上虽觉舒爽多了,心下却始终闷闷不乐,行到铜镜前,对着镜中越渐清俊的小哥斥道:“你近来是怎的了?怎如此心思龌龊!”一边嘴里说着,一边伸出左手在脸上掐了一把。 左手尚悬在半空,梅远尘突然一乐,忙伸出右手按住左掌掌腕,忍不住大声叫唤:“它竟到了这里?”原来他伸手掐脸之时,隐隐觉得掌腕处微微发烫,再往细里去感,却发现昨夜师父输到他左掌鱼际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