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甚么?”安如庆收了剑,缓缓入鞘,笑着问一旁的中年男子道。 黑衣中年眨了眨眼,抬起头似乎在尽力想着什么,好半晌才回道:“二爷,你这剑法太过精妙,安北实在不能尽悟。若要我评,只能说差了些厚重,多了些灵动。实战相敌,胜负难料。” “呵呵,安北,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灵动有余,厚重不足是真,胜负难料却是假。擒龙怎么比得过摘星?”安如庆向院中的凉亭行去,一边转头谓安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