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炫从杜翀手里接过信封,抽出信张一看,其上仅书十一字:血仇不共戴天,兒不可不報。 血仇不可不报 “母亲你何至于此啊!” 这一刻,夏承炫感觉自己的心就快要死了。突然“噗通”一声,又跪倒地上,不停地朝母亲的遗体磕着头。响头磕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仿似要把自己撞死一般。 他从未这么痛过、恨过、悔过、害怕过、迷茫过 他不停地磕头便是要发泄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