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可久继,一旦过劳,则其必承肌体撕裂之痛,或临血脉破毁之危。 依着夏承漪的性子,是断不会允他远行的。然,夏承炫的一番话又实在让她难以反驳。 “漪漪,远尘不幸逢此大难,他的父母、亲眷、故旧几乎一战而无,这等世间至痛,我们即便和他再亲近,又如何能感同身受?他既知晓府上还有两个娃娃侥幸活命,说甚么也是要见上他们一面才安心的。且素心宫所在的蒯州距锦州不过六百里,他此行,肯定也是想去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