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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端木玉低着头，笑着问道。此时，他的笔下正写着最后一个“云”字。

端木敬深吸一口气，微微躬身回道：“此去都城事未办妥，端木敬实在无颜见皇上。”

若不是临行端木玉嘱咐，十二月初七前务必回来覆命，他是绝不敢就这么离开都城的。

“我是问你这几个字写得怎样？”端木玉放下手中之笔，轻轻拿起刚写好的字，递到他身前。

端木敬躬身接过，凝神细看，嘴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