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身乏体累,萧璞却不敢去睡。 他甚至连衣裳都未换过。 “进了橘洲城,往北至都城一路皆有驻地军营的将兵护送,以他们的耳目,自然知道了这个讯息。此时不动手,他们便难再有机会。厥国人怎还耐得住性子?” 萧璞在房中负手踱步,细细思忖。 古人云: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是有鬼便有刀。 “滋我可不信你们能眼睁睁看着冼马特使团入橘州城!”在他看来,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