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簌野毕竟受伤轻些,将养了这两日,这会儿不但能开口说话,竟还缓缓坐起身。 重伤未愈加上三日水米未进,虽说醒了过来,人却仍犯着迷糊。浑身乏力不说,就连下床这等小事都已“心有余而力不可至”。透过珠帘,隐隐约约看到了对床有人影儿,还道是自家的丫头,忙唤道:“有人吗?有水么?渴渴死了。”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 “这也太丢丑了!想不到我徐二也有今日。”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