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脸此时正趴在院子里,两手捂裆,满头冷汗。 “兔哥儿是吧,享福的少爷到底有多享福呢。” 坐在树墩上的云极好整以暇的问道,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和蔼。 “误会,是误会……” 刀疤脸龇牙咧嘴的抬头解释:“其实是我想去当兔哥儿,就怕人家不要,您老人家英武非凡,阳刚少年,那等下三滥的行当实在不适合您老。” 云极看了看刀疤脸,好奇道:“这镇子上,会喘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