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医院的男厕所内,喘着粗气的李火旺把脑袋伸在水龙头下面,任由冰凉的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脑袋。 “季灾....季灾!你是季灾!” 刚刚钱福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幻起,李火旺表情痛苦闭上了眼睛。 他头疼,那几乎是把脑袋碾碎的那种疼,唯有在这冰凉的自来水下面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李火旺从洗手池中抬起头来,透过淋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