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看见了院子之中晾晒的几件衣服,那可不就是他之前所穿的衣服吗?还有那一条曾经被鼻血染红的小短裤。 此刻那一个小短裤正迎着风儿左右摇摆,其上的血迹早已被人洗净了。 能为他洗衣服的也就只有彩云了,难怪早上起来他全身赤果,他还以为是他昨天睡之前自己脱了呢。 照这样看来昨天自己岂不是被彩云姐看光了? 想到此处即便是秦昊脸皮比城墙拐角还要厚,却也是有些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