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其实……我不……好……祝……” 她刻下最后一行字,但似乎又后悔说了,就以指甲划毁掉,隐约才识得这么几个字出来,至于她的本意却完全猜不出。 抚着这几行粗糙的刻字,心头隐隐刺痛,见上面有水渍,谢灵运一时恍惚,那是泪吗?还只是平日的茶渍…… 纯儿眼眸湿润,哽咽道:“阿蛮姐姐昨晚就很古怪,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是嗯嗯哦哦的,都说没事儿,可是她明明很难过…… 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