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梦若脸露疑惑,果真不清楚芭蕉扇的新发现。 谢灵运耸耸肩,大概宫主不想他们空欢喜一场吧,“没什么。”来了蓬莱一段时日了,他还是第一次和梦若独处,看着她的绝美脸容,越看越有一种亲切感,感觉真像师傅女儿,笑道:“梦姑娘,上回我还以为你是一只梦鬼。” “嗯?”梦若更是不解,听他说罢来去,她忍俊不禁的浅露笑靥,又感叹道:“谁说我们现在,不是在做着一场大梦呢?”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