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土地,出了什么事么,何以这么久?你入了太子妃的梦境足有半个时辰。”忠叔的老脸又有冷意,已有几分疑心。 谢灵运又以粗沉的话声答道:“许是当朝太子妃久无人陪,竟向吾诉说了诸多事情,又哀吾替为向冶城山谢灵运传话,久久不给吾答复,吾愤而欲走,她才罢休。” “是么?”忠叔仍然有着疑惑,太子妃生性恬静,会那样么?又问道:“那太子妃给了你什么答复吗?” “此乃东岳地府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