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双手作揖,单膝跪下,镇定自若地拜见诸将。 “嗯,从京城一路赶来,可辛苦?”刘牢之问道,话语虽然是问候,却沉稳如石。 众人起了身,都答道不辛苦。 刘牢之微微点头,抚了抚浓须,说道:“你们出身大族,许是都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入北府之后,活得将全然不同,如果你们熬不住,来跟我说一声,随时可以回去京城,北府不要公哥儿。” “是”众人齐声喊道。谢灵运心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