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说罢,他大步而去。 刘牢之重重地喘气,许久才平息下来,久定未动的老目才一眨,望着人去空空的帐口,喃喃的道:“这协…不是被斩头,就是当皇帝……” 夜色更黑了,深秋的寒风冰冷入骨,而火盆里的柴薪烧得噼啪的响—— 当谢灵运回到自己军营的将军营帐,何无忌、谢公信等众将都在,见他回来,众人纷纷站起,都一脸紧张,“将军,怎么样?”、“刘都督怎么说?” “刘都督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