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梦呓般。 伴随声音,一个身穿宽大月牙色道袍,秀发蓬乱,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女人,揉着惺忪睡眼走了进来。 这女人,一头秀发乌黑而柔顺,偏偏蓬乱如稻草,衣衫也极其宽大,和她那窈窕修长的身段极其不相符,走路也吊儿郎当的,一步三晃,一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简直和柳疯子有得一拼。 不过和柳疯子不同的是,这女人浑身上下虽然蓬乱,却是整洁之极,裸露出的肌肤更是白嫩莹润如美玉,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