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却仍然是装傻。

只听见他吞吞吐吐的说着。

“对连锁商场的想法吗？我能有什么想法，其实我什么都不懂的，我要是懂的话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一窍不通了……”

这番废话是被江河说得淋漓尽致的，也让万德听了之后眉头直皱。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呀？他直接说自己不懂不就可以了吗？

万德心中已经有所不满的了，又听到江河继续说着。

“其实这一回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