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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陶谦脑中响起一道闷雷，脸上尽是震撼！

陶知听到这番话，眼珠子差点飞出来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两腿之间，心中产生了一股浓浓的迷茫，他付出了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陶家得到了岁布生意不假，可岁布一年只有一次，而宣纸天天都得用啊！

苏牧则得到了和皇室直接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