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男女。但她突然发现,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如果昨晚陶唐邀请她到小招,她会毫不犹豫地跟过去。如果陶唐进一步袒露对自己的爱慕之情,她也会把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话讲出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她完全清楚。她已经不是少女,不是少妇,而是步入中年的早已熟透了的女人,男女间的那点事,没有做过也见过了,没有见过也听过了。 是不是自己回来时抢先坐了前排伤了他的心?她不知道。有些后悔,也有些不后悔,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