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喜宴都已摆了半日,却并未见到江水的身影。平日如无要事,八九点光景江水便已和岳芽儿携手外出抑或陪她在岳府消磨时光,有事的时候也会差家仆过来告知。 水家作为官家一向低调,断不会在白天设宴。她不再继续往下想:“芽儿,江水肯定是有事在身,依他的性子,无事早就来了,你别过于担心,现在就让你哥哥去看看。” “母亲,不必了。”岳芽儿站立起来,精神似已恢复了往日活力模样:“走,帮您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