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接受的事情。 然而听沈司南说完这些话后,李从珂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感觉并非高兴,反倒是内心有些隐隐作痛。 沈司南却一点也不给他平复的时间,很快问道:“她对你的情谊,已全然超出主仆的范围了,你对她是否也是如此?” 李从珂略带迟疑道;“我从未用主仆二字来界定与蔷薇之间的关系,可若要男女之爱来衡量,我暂时也难以下定论。” 沈司南遽然笑道:“这也很正常,我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