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可终归比星相师这层身份要自然和安逸得多。 只不过那般的安逸,也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现实的规则不会允许它的存在,处在现实当中的他,经过多方考虑,更不会让它发生。 “我该怎么称呼你?” 初次会面,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自然不应有关什么深刻的大道理,往往越是简洁,越是合适,沈司南这句简洁话语听上去却实在有些不得体,像极了明知故问。“晚辈李从珂,镇州平山人氏,小字二十三,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