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连忙问道:“什么名字?” 张承奉突然默不作声,挪步朝这间空寺内原本最有可能摆放佛像的位置走去,他走得并不快,寺庙却也不大,以至于前后不过十几息的时间,他便从空荡的中心来到了一面遍布灰尘的无漆墙壁之旁。 “整个敦煌城内的寺庙,大概也只有这座无名寺最为凋零惨淡了。”于墙壁面前驻足片刻,他突然说起了这样一句与先前内容浑然不搭,却无半分虚假的话。 未听见步伐轻踏声,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