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挪动,那支狼毫不再为几根手指掌控束缚。 小巧玲珑的掌心,握着尾端墨迹未干的笔杆,似乎并没有动用多少气力,但结合她此时的神情,与紧攥着一把锋利匕首,别无差异。 “咳。” 约莫是周围飘散的气味刺激性越来越强,连她也不禁发出一道轻微咳声。 仅仅是个简单的咳嗽罢了,并无他意。 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 奇怪的是,一声过后,那些原本还在画卷残渣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