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为异姓兄弟。” 李从珂犹在思索,夏鲁奇已有先干为敬的意思。 只见他扯扯衣襟,把酒坛放在鼻前,仔细嗅了嗅味道,很快神色陶醉。 “你且想着,这酒我先喝了。” 说罢,便仰头大口灌下,势头急猛,毫无松缓,纵有酒水洒落浸湿脖颈,中途也不曾间断一刻。 等到坛中酒水终于被他饮尽,他才低下头颅,豪迈一笑,打了个长长的饱嗝,将酒坛扔在桌上,满脸都是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