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凉枕,且带着明显缺痕,有凹陷的痕迹,纵是三伏的热天气,触摸着都未必舒服,何况这将近年关的冬日? “怪物。”望着面前这道披头散发,以侧面示他的身影,冯清河小声嘀咕,与此同时,岑蚀昴从某本书籍上折下的那一页纸张,被他攥得更紧,皱皱巴巴。 霍空山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也不知注没注意到冯清河,只顾继续坐在草席上,垂下双臂,复而抱起凉枕,自言自语:“高床暖枕,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