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空地。 可桌下的空间尚能容纳一物,甚至一人。 杨一瓢便是从桌下钻出,手掌掀翻用来遮挡的黑布时,似也将风雨兼程而染上的难洗尘土一并带回。 嗅觉素来不差的迟一签很快闻到了这股特殊气味,在眼睛还未瞧见杨一瓢的正脸时,就明白了发生何事。 “你都听见了?” 虽是问话,却没有夹杂多少讶异意味,仿佛在迟一签看来,这很理所当然,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系列事情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