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同样的雪天,有人抱怨嗟叹,有人怡然自得。 江东紫衣虽不在江东,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懂得利用享受。 山上石亭非她所建,她可安然休憩,炉上热酒非她所有,照样饮得快活。 反观那先她一步来到石亭,起炉烫酒的白面男子,竟显得拘束许多,弃酒做文章,往往提笔挥墨不过几息,便要陷入长久纠结之中。 好在他一看就是安静耐性之人,宁可自己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