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若说晦明不知道该怎么接待夏妙然,想带着她找个地方稍事歇息倒也罢了,可现在夏妙然既然已经在欣赏后院的鲜花,晦明便无论如何也该知趣不去打扰她了。又不是非要坐下不可,晦明现在还非要将夏妙然请进屋内,总归是透着古怪。 不过从晦明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夏妙然觉得可能是这些僧人在山中呆的时间太久了,也并不是太善于待人接物,人情世故略差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便迈步进了那间禅房,可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