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而已,西方的修行者跑到我们东方来,被杀了也是正常。” 虽然许半生说的很轻松,可是安德烈却依旧觉得这将是他们谈下去的基础,之前许半生看来是真的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现在既然知道了,那么他们之间也就有了联合的基矗 “那么许先生现在应该已经明白了我为何会说咱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了吧?” 许半生摇头一笑,又道:“我还是看不出来我们有什么共同的敌人,难道你以为那个红衣主教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