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皮痒痒了?上回挨揍没挨够还是怎么的?” 这话一说,项上居顿时脸色变了,本就苍白不堪的面孔,此刻更显得阴鸷,许半生简直能从他那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脸上察觉到丝丝黑气向外直冒。 “牛凳,你这是要挑战我么?仗着在集市之中不能动手,要打也只能到演武场战斗,所以你就敢如此口不择言?” 牛凳哪里受得了这种激?而且在牛凳看来,项上居的修为跟他相当,动起手来他其实是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