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消失了。但这也让我意识到,此酒定然醉人的很,虽然很想立即满杯再饮,却还是忍住了心头的诱惑。” 封于兴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也算是你的性格所致,想当初我初饮此酒,也与东流和凳子一样,当场便醉倒了。” “师兄原来是存了心要暗算于我,侥幸侥幸。” 许半生嘴里说着,可表情上却丝毫没有侥幸的模样。 “刚才说到最初的太白醉,正如半生猜测的那样,此太白醉非彼太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