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生笑了笑,又道:“既是你我情同兄弟,封师兄就不必与我争执了吧。师弟我初来乍到,多亏诸位师兄关照,于情于理也当是我做师弟的请几位师兄喝酒,哪有让几位师兄请客的道理?这次就依了师弟我,咱们下次,再让师兄做东如何?” 封于兴哇哇乱叫,只是不肯,许半生又劝了几句,他才悻悻作罢,连连说着下次一定他来,同时埋怨许半生不该如此。 牛凳醉得不省人事自然不会知道这些,而泛东流虽然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