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棉袍的棉絮都不如。 桌子也不知用了多少年,摇摇晃晃,有一条腿完全是断的,下边用几块碎石勉强撑着。 椅子这种东西是从来都没有的,就连吃饭的家伙事,都是东破个口,西缺个角。家里的吃食,永远都是糊状,唯有如此,才能勉强让五脏庙不喊饿。 孟暨南如遭雷击,在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了一场长达数十年的梦。而如今,梦醒了,他又被打回原形,他一直都生活在那间小小的破茅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