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修行罢了。” 赵然沉默不语,诸蒙续道:“我只是想说,无论我与文秀如何,但至少我能有机缘修道……说句不近人情的话,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三十年也无谓,百年之后,赵师弟一坯尘土,文秀又该当如何?言尽于此,还望赵师弟深思。” 两人在油灯的微光中默然相对,良久无语。 直到一阵“噼啪”的灯油爆裂声传来,赵然才缓缓道:“你的话,我会牢记的。”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