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赵然就好像被馅饼砸中了一般,晕晕乎乎,一时之间忘了答话。 “怎么?有别的想法?”于致远问。 “没有……这当然是好事……只是,只是我才入院中两年,真正入箓才一年四个月,经堂中那么多师兄,谁的年头都比我长,就算是月考岁考,与我等次相当的师兄也有好几个……” 于致远一摆手,大有领袖风范道:“无妨,道门之中从无定律,转迁他职须看年份,若真个如此,当年我又是如何当的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