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种,每亩佃租两斗。” 赵然气乐了:“敢情咱们从内地吸纳人口过来,是给他们当佃户来着?” “呃……”卢方主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尴尬的不做声响。 赵然又问:“城外这两万八千亩耕地都租给汉民了?可我来的时候,其中有一大半都在抛荒吧?而且都在水边,是好田啊,这是怎么回事?” 卢方主道:“那些好田,党项人要价太高,每亩四斗到六斗不等,这些汉民租种不起。”